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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得意的笑,我得意的笑,笑快尘人不老”今天是我的生日,我哼着小曲儿,自己在家开始了颇具意义的大扫除行动。我,李青,今天刚满24岁,是一名应届大学毕业生,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能拿到毕业证了。
现在的我最是清闲,虽然工作还没定下来,但是以我乐观的心态以及“车到山前必有路”的观念一直坚信“面包”会有滴,只是时间问题。
165CM,59KG的我从小就没瘦过,长了张娃娃脸,别看我胖乎乎的,其实身体不怎,大病没有,只是免疫力不强,周围的人一感冒我一准儿会被传染。咱还有低血压的毛病,血压一直在95/65左右徘徊。这不,今天刚擦完玻璃我就感到有点头晕,又坚持拖了地,实在晕得难受,正要去拿便携式血压计测一下,突然眼前一黑,接下来的事就不知道了……
头晕调害,眼睛想睁却睁不开,有种恶心,想吐的感觉,比小时侯的晕车还难受。
“,,你醒醒啊”“青儿,孩子,你听到了吗?”
不是在做梦吧,我出现幻听了。老妈一向是连名带姓的喊我,只有爷爷才叫我的小名。但是叫青儿的分明是人的声音,还有“”,不是叫我吧。
我正想着,忽然感觉太阳穴被针刺了一下,一疼,竟睁开了眼。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张俊雅清秀的脸,一个年轻男人的脸。“具在熙”这张脸使我联想到了《加油,金顺》的男主角。
恩,不对,他穿古装。眼前的男人一身古装白衣,束发,头顶的发髻插了一支晶莹剔透的碧玉簪,此刻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。
“青儿,你还认得为娘么?”一双手紧紧攥住我的手,边四十多岁的人泪眼朦胧地盯着我。
我下意识的四处打量了一下,夫人身后还有一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以及两个小姑娘,一个十二三岁,一个年龄稍大一些,此刻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瞧着我。
“青儿,老爷,我们青儿怎没说话,是不是中毒太深脑子坏了啊”,人边说边掉泪。
“亦言,别难过了,青儿这不是醒了么”中年男人在我前坐下,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,原本紧皱的眉终于有了缓和,“青儿,我是你爹啊。”
“爹”?我终于挤出了一个字,“好,好,醒了就好”男人欣慰地点头。
晕,我难道穿越了?不会这么巧吧,只是小晕一下就莫名其妙地穿越了啊。救命啊,我要回家,我的前途一片光明,我还要为社会主义事业做贡献啊,老爸,老妈,爷爷,快来救我啊!
“,,你认得紫儿吗”我赶忙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儿来。眼前的小姑娘十二三岁,穿着紫衣裙,也长了一张和我一样的娃娃脸。
“紫儿”,我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,“,让小兰扶你吧”一个穿兰衣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利落地扶我坐了起来。
“我,我叫青儿吗?那请问这是哪里啊”我茫然无措的问。
“我可怜的孩子,娘对不起你啊”说罢人又哭了起来。
“师娘,青儿的毒中的太深,现在虽醒了,但恐怕伤了脑子,以前的事记不得了。我们还是以后慢慢告诉她吧,让她慢慢适应。”白衣帅哥终于说话了。哈哈,帅哥就是帅哥,连声音都这听。
“亦言,紫儿,我们先回去吧,让青儿好好休息。小兰,照顾好。”
中年男人边说边携起人准备离开,“逸远,通知其他师兄弟,青儿醒了,下月十二,青儿二十岁生日,让他们都赶回来,咱们好好热闹热闹。”
“是,师父”白衣帅哥起身应到。他叫逸远吗?
第二章 夏青儿-古代的我
“一只,两只……”我无聊地坐在窗前数着院里树上的鸟儿。
那天爹娘走了以后,我急忙唤小兰拇了镜子,虽然古代的镜渍人不太清楚,但我确定自己还是现代的那个我,样子一点都没变。
其实我挺害怕灵魂穿越的,想想身体都不是你自己的,那该多难过啊。这几天紫儿和小兰把我的“过去”告诉了我。
我,夏青儿,今年20岁,夏紫儿,13岁。我爹叫夏震岳,是逍遥老人的徒弟兼婿,娶了我娘柳亦言后便接管逍遥派,是前任武林盟主,三年前自我中毒后便辞去武林盟主之位,遍符医为我解毒。
我爹有六个徒弟,大师兄夏擎天,是我爹从小收养的孤儿,30岁,乃现任武林盟主,也是我爹最得意的弟子。
二师兄风逸远,28岁,风扬山庄独子,精通医术,为人谦和有礼。
三师兄肖飞雨,26岁,北方霸主肖家的二公子,生懒散,实则深不可测。
四师兄李慕云,24岁,江南李氏当家人,年纪轻轻却能独立担当富可敌国的江南李家,是不可多得的经商奇才。
五师兄凌月清,23岁,是京城名捕,心思缜密,疾恶如仇。
六师弟孟凡星乃当今小王爷,皇帝的胞弟,是京城出了名的公子,他表面无所事事,实际却是皇上在民间的眼线,负责搜集贪污吏的犯罪证据。
我外公逍遥老人自爹娘成亲后就去游山玩水了,不过他最疼我,每年我生日都会回来看我。
三年前我17岁生日那天,外公的另一个徒弟南啸肃因为不满外公将娘嫁给爹,苦练了十几年的功夫回来报仇。打斗中我替爹挡了南啸肃的暗器,岂料暗器有毒,从此我便昏迷不醒。
三年中外公一直在外面追捕南啸肃,为的是寻得解药为我解毒,而爹也和几个师兄弟为我到处配药求医。不久前,二师兄终于研制出了解药,但由于分量掌握不准,导致我失忆了。
这几日娘天天来看我。这个善良温婉的人在过去的三年中无时无刻不在自责。听紫儿说我娘为了我能早日醒来,从三年前便开始吃素,每日晨昏定省地求神拜佛,从未间断。
还有一个人也是每日必来的,那就是风逸远,那个如风一般潇洒飘逸的男子。
“,,风少爷来了。”正想着,小兰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脸上红扑扑的。
“叫什么,来就来了”我白了她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你就这么急着见我扎针啊,不知道我怕疼么。”
因为风逸远是有名的神医风尘之子,当然继承了祖上的医术以及风扬山庄。用现代的话说,他就是我的主治医生,每天过来为我针灸,以祛除余毒。
“我们的大原来怕扎针啊”戏谑的声音由远及近,我知道他来了。
“逸远,今天可不可以少扎几针啊。我最近好多了,头也不晕了,你的医术还真高呢。”我眨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,尽量装出无辜的表情。
“不可冶,俊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,“你啊,就别耍心眼儿了”说着便拉我坐下。
还记得我刚醒来的那天,也是他来施针,我坚持不喊他师兄,非要喊他的名字。我以为古人很保守,这样可以把他气走,没想到他竟然爽快地答应了,还让我以后只准叫他“逸远”。呜……真是失算啊,我认了。
卧乖地把胳膊伸过去,整个人无精打彩的,像泄了气的皮球。没法子,把戏让人当场揭穿了,我只能慷慨就义,任他宰割了。
第三章 初见大师兄
“青儿”,逸远边施针边说:“近日可又闯了么?”
他知道我怕疼,每每施针之时都和我说话,以分散我的注意力。
“没有,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闯什么”,我心虚地低下了头,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。
“那昨天我药庐里的药箱怎没见了,难不成它自己长脚跑了?”
“切,你那个破箱子,我还以为里面有什么宝贝呢,不过是些个瓶瓶罐罐……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我赶忙捂住嘴,用眼角看他。
他要发火了吗?晕,豁出去了。我闭了眼,双手抱头,等着接下来的一顿暴打。
“姑娘家哪有你这样的”他噗嗤一声笑了,伸手将我的手从头上拉下来。
“你不生气吗,我动了你的宝贝呐。”
“动都动了,我又没说你不可以动。”
“可是我把里面的药都弄乱了。”
“没关系,乱了可以再配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“别可是了,过来,我要继续施针了”。
我吐了吐舌头,冲他感激地笑,“逸远不生我气了吗?”
他继续施针的动作“你啊,我该拿你怎么办。”
“噢,万岁,这次青儿胜,逸远输给我了。”
他突然抬头对上我的眼睛,眼里除了宠溺,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,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。我也傻傻得望着他。没办法,见了帅哥我就变痴了,哈哈。
“青儿,我……”逸远刚想说些什么,却被突然闯入的一个人给打断了。
“青儿,听说你醒了,我来看看”一个黑影闪了进来,动作迅速得我竟没看清来人的模样,只觉一晃就来到了我身边。难道这就是电视里常演的轻功,厉害啊。
“大师兄,你回来了”逸远赶忙起身,望着来人,眼里满是崇敬、钦佩之情。“青儿中毒时间太长,现在虽醒了,但对以前的事……”
“别说了”来人抬手打断了逸远的话,“我都知道了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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